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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乾坤青春(林明 于 2016-5-30 15:21 编辑
第1回:老师仗义施雨露
少女含情起风波
文革末期,当地流传着一首童谣:人之初,之初人,先生穿错老婆裙。......
我读了十几年书,却未见过我的男“先生”穿过裙,倒看过女学生穿错男老师的裤。
真是:“酷不酷,学生穿错老师裤。”
谭老师是老牌华师数学系的高材生。他毕业留校任教,七十年代末到杨柑中学(空军摇篮)任教。
那年冬天,星期六义务劳动,在松林园挖树头坑.大家都干得满头大汗,同事们一个个脱下外衣。
唯独谭老师不脱,而且他的汗水又是流量最多。
大家都劝他脱下外衣,在大家的再三要求下,他只好把外衣脱下,顿时,大家都傻了眼:
只见谭老师穿着一块棉被,没有衣袖,衣领只是一个洞。大家都笑起来。
谭老师微笑着幽默地说:“未见过吗?我制造的,从设计到施工,总共花不到三分钟。”
原来这条棉衣,谭老师只是用一块棉胎对折,在折合线中间画个半圆剪掉,剪出一个圆圆的领口。
谭老师的头大,脑门特宽,一般衣领衫都穿不进。慈眉善目,眼睛充满智慧的光芒。
他是数学科组长,数学科带头人。数学科版报总是他亲自出马,设计、编辑和板书。经常邀我配合他绘画报头。 每一期版报都工整美丽、妙趣横生,让师生回味无穷......
准备上课的钟声又响啦,谭老师向教室沉默地走来,他总是左裤袋装着教本,右手夹着香烟。
上课的钟声一响,谭老师沉默地步入教室,我立即叫“起立!”老师回礼同学们坐下。
他站稳上课的马步,目光和全班交流一下.左手从左裤袋拿出教本,右手从右裤袋拿出粉笔,课堂纪律相当的好,静到只听到粉笔在黑板写字的声音。
同学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板书,就明白本节课要学的内容。
他总是板书一阵才开口说话,声音抑扬顿挫,清晰准确,扣人心弦。
讲解例题时,他往往会这样说:“辛辛苦苦做到这步,就要更加小心,不要在最后才出差错。”
“遇到难题时,不要惊!你别惊!”
“复杂的题是由一道道简单的题组成的。”
“要吃透教材,解题时要充满信心!”
他根据教学内容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综合题,他经常叫我上黑板做习题。“精讲多练”一直是他的教法。
香烟包和火柴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出,总是放在讲台右侧。
人们都说:谭老师的课上得好,是因为教案写在火柴盒里。我想:谭老师的教案写在他宽阔的脑里。
谭老师抽香烟好似很少是用火柴点燃的,总是抽完一支,紧接着用烟头驳点燃抽下一支。
所以,谭老师健康完好的牙齿有点黑黄,烟味特浓。
有一次,他叫我抄写全班数学测试的排队名单和分数,我那次测试得了满分,他比我还要高兴。
他来到我的座位,俯首帖耳对我说:“我的字,你看得清楚吗?”
我差点不被他的烟味晕倒。“看得清楚。”我微笑着说。
难怪校花欧仲玲对他说:“谭老师,你不擦牙吗?”
谭老师微笑着说:“我好似是抽烟顶擦牙。”
欧仲玲同学是学雷锋叔叔的超级粉丝(当时称标兵).暗恋明追谭老师(哪个年代都有追星族).
谭老师一心扑在教学上,在当地已经成为一名数学怪人。全市重点高中毕业班的数学教师来听他的公开课。这节课,他显得更怪,平时轻微卷曲的智慧头发,今天下午梳洗得相当的直,并且所有头发都向前梳,想把他那宽阔的智慧脑袋隐藏似的。上数学课时,他用粉笔徒手作图形比直尺作的还要清楚的直,比圆规画的还要清晰的圆。
今天是公开课的时间,公开课在我们高三(6)班举行,教室坐满了人。 他上课成竹在胸,艺高人胆大。这节课是《立体几何》的三垂线定理综合提升课。立体图形,他仍然是徒手熟练地画出.并且强调说:"同学们作业和考试时,一定要用圆规和直尺."讲到三垂线定理画三垂线的时候,就借用一条台脚,画三垂线。
课后,全市参加听课的同行和领导无不称赞他.
话说校花欧仲玲同学,每到周未,总和何浪萍同学来谭老师住处.
又是一个周未,谭老师带领他的足球队在足球场上打球。仲玲同学悄悄把谭老师的衣服带回家,认真地洗净,晒干,缝好.叠得整整齐齐。第二天傍晚带返学校时,谭老师已经到省城参加高考工作研讨会去了.她只好把谭老师的衣服带到宿舍,放在架床上自己的枕边......
真是“无巧不成书”。
晚休时间,全校停电。
星期一,六点起床钟一响,宿舍还没有电,同往常一样,我第一个起床,吹哨集合,男同学就在宿舍前集合,女学生要跑一段路才能过来集合.
因为无电,宿舍漆黑。女生宿舍乱成一团,欧仲玲同学急急忙忙地在枕头边拿起裤子就穿。一边扎头发一边向队伍跑来。
欧仲玲同学一到,队伍就向运动场出发。
跑步进入运动场,晨运开始:全校跑了五圈,才集中做广播体操。
这时,天已经大亮啦!
做到再后的跳跃运动,后面有同学小声说:"有人穿老师的裤."
谁?谁?谁?谁?谁?......
一传五,五传十,十传百,......(欲知后事如何?且听下回分解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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