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秦风 于 2013-9-14 22:41 编辑
大黑是我在库区养的一条狗狗,它全身黑油油的,豹眼圆睁,高大威猛。只要有陌生人接近,就带着铁链“哗啦啦”地站起来怒吼,吓得来人魂飞魄散。这还不算,平时有麻雀飞到附近枝头、风吹树影动,或者太阳突然露出笑脸,它都会怒火万丈,大有“我的地盘我做主”的霸道。
夜深人静时,它三番五次的狂吠,让人入睡。刚来时挺烦它的。每次吵醒后气冲冲跑过去,那家伙却像做错事样地摇头摆尾、百般献媚,喝斥它、打它,它反而和你闹着玩,大半夜谁还有那心情?你走后他照样我行我素,真拿他没办法!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。 大黑也挺有趣的,每次喂它时,大老远就蹦蹦跳跳地热烈欢迎,搞得尘土飞扬,让人无法接近。随手扔过去一个馒头,它凌空窜起,每次都能准确的接住。大黑也挺好客的,有同事来扔给它一个鸡蛋,一把瓜子。大黑大块朵颐后,就对来人亲昵有加,趴在车头就是不让走,惹得大家又是一阵怜爱、逗乐。 冬天来了,滴水成冰,呼啸的寒风彻骨的冷,木箱做的小窝,显然无法御寒,大黑就地掏个深洞,早晚天冷它就蜷在洞里,只露出一双黑嘟嘟的眼。开始每次它掏好,我一边用铁锨填洞,一边喝斥它没事吃饱撑着,看来是冤枉它了。就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夸它“真聪明!”
一只小老鼠死在大黑旁边,我忍俊不已的指着它的鼻子说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大黑眯着眼,傻傻地看着我,很得意的样子。平时没事常来找大黑玩,每次大黑都表现出兴高采烈的样子。玩一会儿,它也温柔多了,不再那么拼命地吼。 去年十月份,大黑脖子上化脓,为了上药方便,解开链子,白天它还听话的在库区玩,晚上跑到外面就再也没回来,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呀!找了好长时间都无果而终,睡里梦里都见大黑在门口转悠---- 小白是我在路上领回来的一只宠物狗,当时见它毛色洁白光滑如缎面,红红的小舌头舔着黑鼻子,正在路边张望,憨态可掬。打了声口哨,它就乖乖地跟着我一直走到单位,同事们围上来逗它,摸它,它也挺会讨人欢喜的,一会儿在地上打滚,一会儿直立起来,前爪做“恭喜发财”状,一会儿从远处叼回谁扔出去的拖鞋,逗得大家乐不可支。于是,纷纷拿来好吃的---- 就这样小白在单位安家落户了,每天在办公区、宿舍这边的角角落落跑来跑去,为了行动方便,它把栓在脖子上的绳子咬在嘴里,象小姑娘提着裙子过河样,不时引起同事们的逗笑,这样招来领导的不满,只好上班时间,将它关在宿舍。小白抗议一会儿没办法,就自己找乐子,钻到床底下,把人家的臭袜子、臭鞋什么的,全叼出来了,令人大为生厌。 大家即爱它又烦它,不得不到镇上上网时,将它送给网吧隔壁的一家小店老板。每次看见同事们来了,小白就飞奔过来摇尾、舔手,还在人腿上乱蹭,好亲热呀!有次它居然跟着同事的车跑了回来了,五公里路不近呀!大家深受感动,对它更是爱不释手,也爱莫能助。它不能呆在单位。只好抱到我这个平时一个人上班的小库房,同事们想找它玩,晚饭后散步过来就行了。 然而,出了门就是外单位,它老是往外跑。我整天跟在它后边找,也是苦不堪言,又把它送给旁边一个也很喜欢它的门卫,反正迟早都能看见它。没过多久那门卫辞工走人,小白也被带走了。一年过去了,小白不知怎么样呢?凭着他的“多才多艺”、乖巧可人,一定会深得主人的喜爱。 大黑和小白都没有了,我就在网上养了条吉娃娃嘟嘟,那小家伙嘴巴挺甜的,“周末到了,秦风的心情要好哦”,“生我的是父母,养我的是秦风,长大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主人的”。 哈哈,我这人经不起甜言蜜语的诱惑,乐的每天喂它,训练它,帮它洗澡、答题。陪他玩耍、挖宝。有时忘了喂它,见它饿的趴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埋怨“我又没做错事,为什么不给我吃饭?”,我即心痛又愧疚。就是到了月底流量不够了,别的事可以停下来,每天都要把我的小嘟嘟喂得饱饱的,洗的干干净净,清清爽爽,让它蹦蹦跳跳多愉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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